发工资去城中村找了一个脸带笑容的姑娘，城中村发廊小妹的真实生活
那个总对你笑的姑娘
每次发工资那天，老张都会绕路去城中村。他说那儿有理发店，洗剪吹才15块，比商场便宜一半。但我们都晓得，他是冲着那个总对他笑的小妹去的。
"您来啦？今天还是老样子？"小妹眼角弯成月牙，围布一抖就裹住了老张发福的肚子。老张的嘴角就跟着往上跑，像是有人用线提着似的。
笑容背后的价签
不过话说回来，这种笑容见得多了，反倒让人心里发毛。上周我去剪头，听见隔壁隔间里小妹正用家乡话打电话："今天又得笑到脸抽筋，有个老头总摸我手..."
这话让我剪刀差点戳到耳朵。或许暗示着，那些亮晶晶的笑容背后，都标着你看不见的价格。虽然她们总说"哥您发质真好"，但具体怎么练就这身见人说人话的本事，怕是得专门写本书才讲得清。
城中村的生存法则
洗头床的排水口总堵着头发，就像这些姑娘的人生。阿丽是江西来的，她说在老家相亲见过三个男人，最后逃婚来的广州。"在厂里干活太累，这儿至少能坐着。"
她们最怕两种客人：一种是真来理发的，嫌15块剪得不如狗啃；另一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，剪个寸头能磨蹭两小时。不过要论演技，谁都比不上房东——每月5号准时出现，笑容比她们还甜。
塑料拖鞋里的春天
有意思的是，这些姑娘的宿舍总透着股违和感。发廊是油腻的粉红色，但她们枕边都放着《Excel入门教程》；塑料拖鞋旁边，摆着攒钱买的AJ。
"等我弟大学毕业就回老家开美甲店。"阿丽说这话时正在涂指甲油，玫红色的，像极了城中村傍晚的天空。虽然未来就像这劣质甲油容易掉色，但总归是个念想。
你买的到底是什么
现在你明白了吧？15块钱买的不是理发服务，是半小时的体面。那些笑容、那些"哥您真有品位"，不过是城中村的流通货币。
至于老张？他上周被女儿撞见在发廊，现在改去连锁店了。68块的总监套餐，剪完连句废话都没有——这大概就是成年人的代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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